當時世界生產確實對明顯的價格信號反彈反應強烈,而且到2010年價格上升了50%。然而一個奇怪的特征是,此增加幾乎完全集中在唯一國家,即哈薩克斯坦。除此之外,突然出現了數百個“幼稚”的鈾公司,但唯一成功建立新的、大規模生產設施的公司是帕拉丁(Paladin),有納米比亞的朗格爾亨利(Langer Heinrich)和馬拉維的卡耶勒克拉(Kayelekera)支持。其他公司只在金融市場挖掘上成功了。
另一值得注意的事實是,盡管都在大肆宣傳核增長計劃,但在此期間潛在的鈾需求水平根本沒有上升。甚至至今都沒有出現2011年福島事故的負面影響。各國停掉的老化反應堆恰好被調試的(中國越來越多的)機組“彌補”了。另一個重要因素是鈾和濃縮要求之間關聯的基本格局。關閉低效的氣體擴散廠排除了支撐高價的生產邊際成本,同時鈾價特別高本身也鼓勵使用更高的濃縮度(通過降低最優“尾料含量”)。現在預計濃縮能力仍然便宜而且充裕,因為離心機裝置是模塊化的,很容易擴大容量,滿足需求,所以鈾的這種濃縮“換代”仍然很重要。
第四階段鈾產量更高與靜態需求相結合的影響是世界鈾市場上供應嚴重過剩,價格自然回落到較低水平。這期間另一個明顯的必然結果是美國、歐洲和日本(因福島事故關閉反應堆)鈾庫存水平再度高漲。其中某些是燃料買家完全自愿的行動,想使供應更加有保障。最大的增加是中國,建立了龐大的庫存余額為其快速的反應堆建造規劃預期的燃料要求提供保障。從另一方面講,某些積累(如日本)不是有意的,而且這種材料實際上可作為新產品,用來平衡下期市場。
實際上可把中國看作哈薩克斯坦產量增長的映像,因為中國進口的大部分源自那里。世界其他地區幾乎和從前一樣,核電總體上沒有增長,在新鈾礦發展方面沒有發生任何實質性的變化,但少數幾個關鍵項目如加拿大的西加湖(Cigar Lake)除外。